听到这话，寻月并没觉得太过惊异，因为这是在预料之内。

“封梦瑶，是吗。”

有些惊异地看了她一眼，妘子染并没出声，但也算作默认。

冷哼一声，寻月将双手稍稍撑在石凳上，抬头看着天上的残月，眯着桃花眼，微微侧头。

“妘初雪，到底是在为谁做事。”半晌，身旁的人并没出声，寻月扭头看向他：“你不说，是代表着，你也是帮凶？”

帮凶二字让妘子染蹙了蹙眉，带着少许怒意地她一眼，“我若是帮凶，封家早就绝后。”

微挑眉梢，寻月耸了耸肩地继续抬头看残月，“所以你只是旁观者？那，谁是幕后主使。”

片刻之后，妘子染仍旧没有出声。

于是寻月也不出声，二人就这么安静地看着残月。

最终还是妘子染忍不住一声轻叹，“我还是妘族族长。”

听到这话那便明了。

他虽不同她为敌，但他的立场不该同她说太多，终究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寻月并无出声，他说的也非没有道理，而且她也不想强人所难。

谁知身旁的人见她欲要起身离开，微蹙眉心，开声继续道：“我只能告诉…皇族的圈子，很乱。”

闻声，寻月再次在石凳上坐好，略显疑惑地看着他的脸。

四目对视，率先觉得尴尬的是妘子染，他淡然地挪开视线，轻咳一声地看向别处。

寻月脑子还在风暴中，他说的皇族的圈子很乱…那是什么意思？

“你…”忽而蹙着眉头地看着他，表情有些不悦：“该不会在绕着弯子来诋毁秦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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