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司懿心中压下一块巨石。

那是比颐瞳更压抑的沉重，原来她有这么不堪回首，痛苦的过往。

那她是怎么撑过来的？

每每想起这些，想起刚刚颐瞳崩溃自杀的行径，司懿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他目光烁烁，将颐瞳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

“你可以把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颐瞳的手按在怦动有力的胸膛。

她捏着猫爪，隔着司懿的衣服，在他胸口狠狠抓挠着。

挠了又柔，柔了又挠，反反复复，也不见男子抵触烦躁。

他的表里如一，情绪纯粹，纯粹到没有一点杂质，污秽。

他没骗自己……

颐瞳狡猾的收回了手：“还是不挖了，留到以后在挖吧。”

说出这句话后，颐瞳才发觉这句话有多么不妥，自己有多么贱！

司懿兴许只是说的客套话，自己却恃宠而骄，得寸进尺。

但是……

“好，那想挖的时候再挖。”

司懿温和的笑着，他依旧没骗颐瞳，这仍旧是他的真心话。

“我就说说罢了，谁真要挖啊，蠢不蠢？而且，好像谁稀罕一样！”

颐瞳又羞又躁的斥了一句。

司懿轻笑两声，不予反驳。

“是时候和过去的自己做个了断了。”

听着司懿的话，颐瞳心神触动。

她拍了拍自己脸颊，努力让自己更清醒点。

当她再张开眸子，神色自信飞扬，再无恐惧迷茫。

司懿:“要我一起吗？”

“不。”

颐瞳拒绝司懿，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下，她带着于航去一旁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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