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成果果强颜欢笑道，“您给翻译一下呗？”

方雪抬了抬眼，看向了成果果，有些得意的说道：“这是现代法餐料理之父FernandPoint的一段名言，意思是说神圣的上帝赐予我们精致美味，那我们至少应该准备妥当，用充满仪式感的方式去迎接。”

“So？所以嘞？”妈的，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嘛，这个疯女人想表达些什么？要不是看在她请自己吃饭的份上，她早就怼过去了。

“仪式感，你们有过吗？”方雪显然不打算再跟成果果绕弯子了，她挑了挑眉，直截了当的说道，“当初在大学的时候，逢年过节我们都会去给对方准备一些小礼物，然后再去吃个饭，逛个街，看个电影什么的……”

成果果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虽然她知道这些很可能是方雪为了刺激自己而说的假话，但她还是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你犯不着编这些谎话来骗我，你吓不住我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她想要反击，只是语气显得有些软绵绵的，字字句句透着一股子无力感。

“哦？是吗？你参与过他多少人生就敢说了解他啊？据我所知，这才快两个月吧？”方雪觉得有些好笑的笑了两声，在手机上买好单之后，站起身来，经过成果果身边时，脸上重新恢复了盎然笑意，怎么看那笑里都像是藏了刀，“好啦，别傻坐着了，刚吃完饭也不能这么呆坐着，会发胖的，女人嘛，身材还是很重要哒，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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