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大伙听着有点感伤,转而就被华郎中的馋样给逗乐了。
邬二郎笑着说:“要知道你爱吃,我早就抓回来烤了。这东西没多少肉,今儿施肥看着田里实在太多秧鸡趴窝,才顺手掏了几窝。”
“哎呀,你不知道这种肉中带骨的小东西最好下酒,比花生米还好。”华郎中都要流口水了。
周大娘看不下去:“这把年纪还馋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苛着你了呢,有肉不吃,非要吃骨头。”
拿着把轻巧葵扇在赶蚊子的绾娘也笑:“说不定爹是馋酒并非馋那个秧鸡,这是借鸡品酒呢!”
华郎中拍椅佯怒:“都说看破不说破,爹就想喝几口,你怎么就说穿了呢!”
院子里哄笑一片。
一家子每人分得两只烤秧鸡,除了绾娘,其他三个都小酌几杯。
月下啃秧鸡,夏夜品酒香。
甚是逍遥闲适!
临睡前,绾娘照例考察邬二郎的功课。
现在邬二郎已经学完千字文,读到了弟子规。
至于三字经,邬二郎三天就学完了,背得倍儿溜的,都不用绾娘怎么释义,他自己读多几次都懂了。
毕竟这么大个人了,这些小孩启蒙的东西,经过人情世故的都不难理解。
连弟子规也一样。
相比来说千字文才是最难记,邬二郎把最难记的都熟读会写了,其他就很小儿科了。
接下来绾娘开始教邬二郎君子六艺之一:算术。
简单的算数邬二郎会,但是正经的算筹计算和九九口诀他就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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