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伸手扯了扯衣领,吹发可断的匕首在黑暗中安静以待。
哒哒——
那人恍然未觉这间屋子里多了一具尸体,他走到床边衣架上,嘴里嘟囔了两句抱怨的话,然后是抽落衣物的声音和脚步渐渐远去的声音。
长舒一口气,容易继续作案。
里面没什么特殊物件,一块令牌和一些瓶瓶罐罐,她单独拿起纯黄金打造的令牌,仔细摩挲,没有任何标志和纹路。
冰凉冰凉渗着一股冷意,容易掌心温度渐渐过渡,不一会儿温暖些许,她伸手揣进衣襟之中,沉甸甸的像坠了一块石头。
继续在里面探索,除了冰冷光滑什么也没有,随意挑了一个瓶子带走。
远远的有动静靠近,她猫着轻手轻脚从窗户翻出,悄无声息的离开,待踏入院子之时,她隐约听见内宅想起了动静,灯火灼热几分,根根火把点燃照亮院子,一队一队如同长龙的巡逻士兵在院子里穿梭前进。
“你出来了?”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容易并不惊讶的抬头,黑色人影从对面墙壁上一跃而下,月光下正是安和的那张脸。
“你怎么没进去?”
“不想进去。”守株待兔呢,既然容易进去了他在这守着不就好了。
“为什么要半夜探索付广的家。”他双手抄在胸前,虎视眈眈的瞅着容易,仿佛正在看一件可能危害世界的爆炸品,满心满眼的警惕。
“我记得大柱国没让你来审问犯人一样审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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