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不雅观,与容易一身温润如玉的气质截然不同,安和即使不通内涵也知道不是好话,当下气绝。
小人!看在刚刚为大柱国说话的份上饶你一命。
他白眼一翻,抱着长剑站到旁边去。
容易则觉得他有朝一日能让白眼翻到天上去。
十字架上刘宽还昏迷不醒着,身上布帛破裂,几道结了黑痂的伤口若隐若现,他脸色苍白失色精神萎靡不振,双手下垂仿若死人。
“把他弄醒。”容易说。
刑架前面放了一只垫了绣花软垫的椅子和半米高的茶几,上边茶水冒着袅袅热气,点心缺失一角,她大刺刺坐过去,“还有没有热茶给我倒一杯。”
锦衣卫众人:“……”
吩咐的这般理所当然,真把自己当这地方的主人了?
但想到派遣她来的人,忍了忍去倒了杯,顺便又另外取了一盘点心。
“多谢了。”容易眉笑颜开,看着锦衣卫舀了一瓢冰水泼刘宽脸上,冰水冷冽刺骨,刘宽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几个激灵醒过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仍旧是黑暗,渐渐的一个绰约人影闯了进去,他浑身一抖,昏迷之前涌入耳中那笑意融融裹挟杀意沸腾的阴森话语令他颤抖战栗,忍不住的退缩。
“沈忱,我不知道……”
眼睛上的冰水滴落,面前的光景逐渐清晰,他终于看见了容易。
一愣一愣,其实觉得是幻境,后来任凭他怎么摇晃脑袋人影就是不动,他疑惑不解,“容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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