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冉航不动声色,他穿着暗宝石白波纹孔雀纹锦袍子,一条银色连勾雷纹锦带系在腰间,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用白玉冠固定,只那样一站,不食烟火,风清月朗。
“陛下说从今往后你是我的奴隶。”
“啥?”容易傻眼,她严重怀疑自己耳聋眼花了,“屁话,陛下说在回夏都之前让我听你派遣——”
遣字还没说完,容易忽然僵硬偏头,不出意料的看到萧冉航眼底赤裸裸明晃晃的杀意。
局促不安的笑笑,扭捏了好半晌,咬了咬下唇,沮丧不已说,“那个…下官、下官刚刚被大柱国您的非凡气势所折服,心生波涛澎湃的敬仰和恐惧,所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容易打着哈哈,双眼委委屈屈荡漾着秋水瞧着萧冉航,虽然嘴里说讨好甚至谄媚的话,可脊背和腰板依旧挺得笔直。
萧冉航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几乎要失笑,“你真当本王不会杀你?”
“大柱国,你为什么要杀了我?下官对你忠心耿耿,赤胆忠心天地可鉴呐。”容易睁圆了眼睛,不明所以的说。
说得这帮顺口又确之凿凿,果然是面临危险的底线容易突破。
明明下次见面还不欢而散、恨不得撕了他做皮衣来着。
只是萧冉航脸上不见半分动容,一瞬不瞬的看了她片刻,看得容易心里发慌、考虑要不要现场来个瘟疫病发不堪重负晕倒时,他视若无睹的错身推门进入。
“会口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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