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众人不看好的郡守大人捱过好几个黑夜百日,始终叼着一口气没有咽下,有人说这是付大人苦心劝慰强势喂药的结果,不然刘郡守早坚持不住一命归西了。
再有便是闹事的安郡驻军,付广喝令后连续任职,只是期间陆陆续续有士兵闹事,清一色的奄奄一息无能上任,不然便是谁谁晕倒在地,一时间军中怨言四起。
以至于容易躺在床上都不能清净,她揉了揉太阳穴只想叹息。
这次她算是把讳疾避医的名声宣传出去了,连德高望重的张太医都直言拒绝忌讳不已,许多人道她不知好歹,夏都多少达权贵冑排着队想诊个脉呢,只是她敢吗?
欺君是死罪。
想起另外一件事容易则更加脑门疼。
大柱国没有光明正大出现在人前,据付广之言,贼人全部死于她手中,所以她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人怎么想的。
当时她气的七窍生烟,也没来得及告知告示的事情,现在想想,很是有点后悔。
那只狐狸说得对,只有在打架的时候她火气最平和。
房门无声被推开,青蓝色帷幔和悬挂的烟青色流苏漂浮,容易眼皮微抬,看着上边。
“小万,这次来的又是谁?”
古人讲究礼节,官场更讲究,私底下撕逼争分的再难看不要紧,表面上的功夫一定要做到位。这房间在她受伤后几乎沦为迎来客往的惯用居所。
没人回答她,容易侧目而视,眼眶忽而睁大,怒火喷涌语调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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