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当今什么闻名天下?暴君二字呼之欲出,上至达权贵胄下至夜啼小儿,约莫都知道金吾台血痕入石,消磨难洗。
容易掀了掀眼皮,“付大人慎言。”
她非宰相非圣母,肚子里撑不下船也无海纳百川、以德报怨的博大胸怀,所以官兵围剿、护卫刺杀之仇她记得呢。
不发作只因她不想乱出风头,此行任务是赈灾,办完差事回夏都搞清楚男女主巅峰即可,旁的她不想管也不想掺合,更何况徊岭山匪、温秋瘟疫、郡守举动以及城中射穿火球的那几只箭矢,桩桩件件都透露着不同寻常。
可当她软弱可欺不行。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付大人之言差矣。”容易温和笑笑,无悲无怒无喜无哀,淡定的像没有听见这话。
笑话,通融了刘宽,这里谁人担责?况且这儿视线诸多,李腾辉、金武军、罗毅还有周卓,她不想弄得一身腥。
顿了顿,她又说:“两位大人且放宽心,在下不是多嘴多舌之徒,一切谨遵事实。”
进退有度。
既没有把话说死了,也没有给他们多余念想,谨遵事实?事实要是有变化呢?
“倒是在下失言了。”付广深深凝视了容易两眼,拍了拍刘宽以示安慰,然后松开他对着容易行了个大礼。
“容大人受惊,我付某人掌管安郡多年,今日让小人趁了空隙,是为失责,请大人责罚。”
他瞪着叛变的护卫仿佛是仇人,言辞恳切,不似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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