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小厮呆愣一下,想起自家大人从不按常理出牌的诡异性格,自动补充。
“从出门开始就要敲锣打鼓吗?需不需要呐喊以告知众人?”
喊口号么?容易思索片刻摆摆手。
“太刻意太张扬太喧闹了,本人…咳,本官向来崇尚低调做人暗中努力的君子之风,君子当然不适合这般高调炫耀的行径,所以…你们只需要在有人询问时大声告诉他们是本官决心毁家纾难以助南方灾民渡过洪涝即可。”
南方连绵数日大雨,洪涝爆发,昨日昭庆帝召集三卿议事直到日落西山,至今未有旨意下达,料想皇帝正头疼。
“……”既然低调害怕张扬,大人你敲锣打鼓干嘛?还要大声说?
微微俯身,“明白了,属下这就去柴房取来。”
“速去。”
然后容易站在书房门口盯着下人抬着一箱箱东西经过她身边。
北方八月的气温已经散去燥热,微风拂面,她却心如刀绞,肝肠寸断,于是,经过他身前的下人都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巨大压力。
“最里面那一箱给我留下。”容易脸色扭曲了一阵,又攥紧拳头咬牙切齿,“算了,都…都抬出来!”
从来只有她把钱往自己口袋里揣,还没有往出掏过。
但这次不大出血肯定过不去,谁叫原主在日常生活上从不亏待自己分毫,吃最精致美味、工序复杂材料难寻的食物,穿最华丽奢靡舒适怡人的布料,用最好工匠打造的物件儿,所以她取出的钱财在大理寺证据前大概勉强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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