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先不提裴泫朝先前一直在国外，回国后的这段日子，两人见面也大都是在聊事业。

不知他话意如何，祁风眠淡淡“嗯”了一声。

或许是因为晚上，裴泫朝今天突然十分敏感，“风眠，不知道你自己有没有察觉，你现在和以前相比，实在是变了不少！”

祁风眠眉梢微挑，“哦？那是变好，还是变坏呢？”

“有好，也有坏。”

裴泫朝面色复杂。

以前，祁风眠像个冷血战神，对感情一事十分迟钝，一心事业。

那时候的他，完美，无可挑剔。

可现在的祁风眠，会笑，情绪会波动，有了软肋，不再坚不可摧。

哪里看来，都是坏处。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祁风眠才更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

他看得出来，这一切都是汤甜那个女人带来的改变。

不知是福是祸啊！

长叹一口气，裴泫朝抛开这些烦心事，提起小时候，“风眠，你还记得，我们相识的时候吗？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身为裴家的私生子，裴泫朝从出生就被所有人不齿，没有人愿意和他一起玩，那些小朋友围着他辱骂，往他的头上丢小石子。

是孤僻而冷漠的祁风眠，赶走了那些骑在他头上的人。

那个时候，冷面煞神祁风眠，悄无声息的变成了裴泫朝心目中的大英雄。

之后，裴泫朝就经常跟在祁风眠的屁股后面，就算前者拒绝，他也固执的跟着，久而久之，裴泫朝就转换战术，死皮赖脸的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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