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仅此一次，下次你不许再这样了。”

“绝对不会了。”祁风眠乖巧的不可思议。

汤甜突然有些狐疑，“真的？”

这个人千辛万苦做的这个局，真的就舍得这么前功尽弃吗？

“自然是真的。”祁风眠乖巧状：“你刚刚把你说的话仔细地回想过了，你说得对，事关两个人的下半辈子，我这么做太过自私和狭隘了。”

唔……听起来还是听诚恳的。

“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是一个不太能理解常人感情的人。”祁风眠好像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似的，有些艰难的剖析着自己：“遇到麻烦，比我弱的，就只会想到快准狠地解决，比我强的，也只会逼迫自己快速进步然后再利落的解决。”

“自从我的人生遭遇了重大变故以后，那些感情和代价，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里。我只有成与不成这两种考量。”

“可是你告诉我了，人的真心不该被算计。别人的人生，亦是人生，不该被随意践踏。”

“你能这么想，我真的很开心。”汤甜听了也很动容：“从一开始见到你，我就能感觉到你的不快乐。我知道，有什么东西一直压在你心里，我也支持你为此去复仇去寻求慰藉。但是，这些事情不该影响到你生活的其他角落，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尽量轻松快乐地去生活，我也会尽我所能给你安全感。”

“所以，我们明天就去找杨明他们说清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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