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稷县位于大宋比较偏远的地方,这里一年四季并不是十分分明,最多的便是春日与夏日,好巧不巧,左仪最怕的就是热,是以到东稷县的第二个月便如同一条死鱼一般。
宫文柏抱着一堆公文从长廊上走来,远远看到左仪将自己挂在窗棂上,两条手臂和脑袋一起耷拉在外,半个身子也已经挂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宫文柏瞧见他这模样,忍不住蹙眉,如今好歹是个县令了,这样子要是让衙门里的人看见,脸往哪儿搁?
左仪头都不抬摆摆手,“别管我,这么热的天,我没死已经是万幸,还管我什么姿势纳凉?”
“这才不过堪堪入夏,等过一两个月,你打算如何?”
宫文柏甚至觉得到时候左仪会直接在水里过完这个长长的夏天,不知道那时东稷县会不会传出新上任的县令是个美人鱼的猜测。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我这才刚把上一任老不死的屁股擦完,要是再给我一堆公文,我立刻写辞呈递回京城,老子不干了,这哪儿是人干的活儿?”
左仪愤愤然,这一气愤,顿觉更热了。
宫文柏在他抬头的时候已经抱着公文进了书房,将公文往桌上一搁,“县令是一县父母官,你想想父母养儿子需要干什么?”
“养儿子需要干吗,别人我不知道,就我爹那样的,八成是一把屎一把尿的喂我。”
想想这个可能,左仪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爹跟他娘绝对是真爱,而他这个儿子八成是个意外,从小到大别人家的都是坑爹,只有他家是爹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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