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

屋里黑漆漆的，只有门口透出一点光亮。褚肴走到叶蓁蓁面前蹲下，在晦暗的室内，两人的眼睛闪闪发亮。

“我是褚肴，我回来了。”

褚肴试探性的握住叶蓁蓁的手腕，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再刺激到她。

叶蓁蓁抬头看着褚肴好看的眼睛，好像听进去了。

“蓁蓁很有用的，我需要蓁蓁。”

“肴肴。”

叶蓁蓁伸手，褚肴揽着她的腰，好让她能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趴在自己的肩上。

“蓁蓁很聪明也很勇敢的，如果不是蓁蓁，肴肴也不会去学校遇到新朋友，大家都很喜欢你，蓁蓁是最棒的女孩子……”

褚肴声音轻缓而低沉，柔柔的哄着叶蓁蓁。

过了一会儿。

叶蓁蓁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褚肴将她慢慢放到床上，掖了掖被角。

轻手轻脚的走出去。

用眼神示意门口两个人形摆件先离开门口。

“咔哒”一声，门轻轻锁上。

“她有心理疾病史？”

“你对她做了什么？”

刚坐到客厅的沙发上，顾任芜和褚肴同时开口询问。

云禾姿态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相互对峙着的两人。

“我曾经是个心理医生，有从业经历，有执照的那种。”

顾任芜率先开口，别过头去，咬了咬“曾经”这个字眼。

“水平怎么样？”

叶蓁蓁的情况稳定下来，褚肴自然也格外平静，心里有自己的考量。

没有接顾任芜的话，而是转头看向云禾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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