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敲门进来，道：“太子，昨天找到了那两个女人，已经带到地方了。”

龙晟咳嗽了两声，点点头，问道：“若是你…”

黑衣人疑惑地抬起头，道：“什么?”

龙晟叹了口气，道：“你可曾有过爱人?”

黑衣人疑惑了许久，点点头，道：“有。”

龙晟道：“后来呢?”

黑衣人摇头，道：“没有后来。她是个凡人。”

龙晟眼睛有些红了，道：“是啊，凡人。

都说上神好，能活几十万年。

可是谁又知道这其中的煎熬，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

黑衣人道：“是我杀的她。”

龙晟一惊，眼睛看着黑衣人道：“为何？难道不会舍不得吗?”

黑衣人道：“我是弃邬族人，如果和非本族的人灵修，会让她染病的。”

龙晟道：“这个…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黑衣人眼睛红了，道：“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知道的时候，她已经有了身孕。

那种病，很痛苦的，她的人生，才不过二十岁而已。

我心一狠，杀了她。”

虽然带着面罩，龙晟能感觉到，黑衣人在哽咽，他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尽管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千年之久，他仍然还记得。

亲手杀死自己唯一的精神寄托，彻底逼疯了他，所以他才自毁容貌，成了龙晟的便衣。

龙晟叹气道：“你应该，很后悔吧…”

黑衣人摇摇头，道：“不后悔，因为我，给过她幸福。”

龙晟坐起身，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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