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我。
整个会议室的同事,都觉得这个人,怎么会是……从前的土屋詹鸣呢?
直部更是一愣,他大概是以为这是什么新颖的吹捧方式?所以挑了一下眉毛,看着总探长,“说说你的看法。”
总探长轻蔑一笑,仿佛是往直部的心头上插了一把极其锋利的刀子,“罪恶的源头,是无尽的轻蔑。这是您教给我的,现在我把它教给你。”。
直部是整个会馆最有权威的人,挺着啤酒肚,喜欢听奉承话,每次见到我,都是一副很不爱搭理的样子。
平常的演讲里,无时不刻在贯穿,“只有寒窗苦读的人才,才是我们需要的。”对我这种,在他的眼里没吃过什么苦,甚至工作都有可能是父亲走的关系的人,一向嗤之以鼻。
直部往后仰了一下,很不自然地扭动了下脖子,清了两下嗓子,“看来一组的人,真的都很缺乏学习。”
(总探长曾经是一组的副组长,与浅居一雄晋升的组别相同。)
指桑骂槐,我看了一眼总探长,他正好也朝我看过来,我冲他摇摇头,示意不用为了我,搞这些不愉快的事请。
“的确很缺乏学习,不过我想告诉直部,既然裁决会一致通过了我的述职,那就应该我的能力。我的事,我手下人的事,我会整理好,他们也有能力整理好。如人饮水,直部不用这么费心。”
前排会议桌,直部身旁的六位领导,纷纷面露不悦之色。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摇摇头,直部更是恼火,脸都憋红了,却碍于自己一直树立的暖男人设,不好意思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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