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模样:“这我哪儿知道,这门上面又没锁,肯定是这女人胡说八道,还有我三弟呢?佣人看着他进来的,你们俩该不会要在容家行苟且之事吧,我好歹也是傅寒年兄弟,这事,他可容不了。”
顾易柠噗嗤一声笑了,冷眸斜睨着容烈。
这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吗?
“我老公可没你这样的兄弟,再者,你跟他是兄弟,白天的时候你还对我意图不轨?”顾易柠几句话就把容烈呛的没了声。
“反正我已经挨揍了,这事给老子翻篇,现在说说我三弟在你房里的事,看你这刚洗完澡的样子,恐怕是跟我三弟已经干了这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吧?”
容烈紧盯着顾易柠的锁骨部位。
她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换上睡衣,这男人淫秽的目光一直盯着她不放。
这种男人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宁可毁掉葡萄。
“你凭什么说你三弟在我房里,有什么证据?”
“佣人可是亲眼看见了,你少在这儿装蒜。”容烈粗着脖子,骄横的说。
……
楼下,接回电话的傅寒年正返回容家别墅中。
在楼下的院中,他抬头一看,正好瞥见一个穿着丝质睡衣的男人双手扒拉着护栏,吊在二楼某个房间的窗口之下。
这个房间……似乎是容家给他和顾易柠安排的客卧。
大晚上,他一个人吊在那儿,该不会是想偷窥他和顾易柠的夫妻生活吧,这是什么变态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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