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你才八岁对吧？”

琼灵瞳孔微微放大：“对，我八岁。”

夏雪擦去嘴角的血，“世道弄人，江湖以为的恶道冷血宫扶贫救弱，而正道却因为一丝嫉妒杀无辜之人。”

“琼灵，对不起，从前是我嫉妒心太重处处针对你。”

“因为司茗？”

“对，”夏雪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我从小就在武林派长大，喜欢他很多很多年了，为了他我改变了很多，可他始终不愿意接受我。”

“那次被拒后，我整个人好像都不正常了，觉得没人是真心对待自己，我害了很多人，欺骗陷害是我常用的手段。”

夏雪露出淡笑：“我那时还不明白，为什么我对他那么好还是没结果，后来我才知道感情是两个人的事。”

“你付出了，对方未必要接受。”

琼灵走到她身边蹲下，“你的伤……是怎么弄的？”

“派主。”

夏雪把铁锈味尽数咽下，“放完信封后，我给他下毒了，好在捡回了半条命。”

“我带你下山，”琼灵抓住她的手腕，难以置信的抬眼看她。

“你的气息……”

夏雪扯开她的手：“无碍。”

“怎么会无碍？！”

琼灵眼眶微红，“练武之人最重要的就是气息，可我完全没有摸到你的，这说明你即将……”

“即将死，我知道，”夏雪收回目光，转而看向她：“司茗爱你，别再躲他了。”

“我没有躲，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琼灵啧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带你下山，冷宣一定有办法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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