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梵无渡眯了眯眼，火焰般赤红的眸子充满了死气的危机。

“而你却是极为特殊的一个鲲，你是雌雄同体！”

水凝月从鼻孔吐出一口气，毫不在乎的看着梵无渡，眸子之中充满了挑衅。

“那又如何！”

说着，水凝月招了招手，就有宫人抬来珊瑚椅子。

水凝月侧躺在椅子上，用手肘撑起下巴，一双眼睛看着梵无渡。

“师兄啊！你以为你会赢？”水凝月嘻嘻笑了起来，眨眼之间明朗如骄阳的男人就变成明媚的女子，一双眸子就像是含了秋水，既是可人。

“我很好奇，我做的那么隐秘，你是如何知晓？”

梵无渡刚开始自然知道端颜月是鲲，是鲛人族的阶下囚，也曾经找过整个海域，当然这个水族也找过。

那个时候他只以为端颜月只是鲛人族的阶下囚，并没有怀疑过他是整个水族的王。

而水族的王正是雌雄同体，然而早在几万年前陨落，可奇怪的是，在水凝月离世的时候并未有新任的水族之王上任，水族之人说是不立新王是为了纪念水凝月。

所以，他这才怀疑到水凝月的头上。

水凝月是做的隐蔽，甚至将自己的身体都做了出来，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地界界主，还真发现不了真正尸体和假尸体的区别。

水凝月也确实够厉害的，装死连所有人都骗了过去，如果不是因为水凝月也是鲲，他还真怀疑端颜月死了。

“师兄果然聪明，不过你搜查我的水宫又如何，你以为落落现在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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