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无渡苦涩一笑:“如果你是因为我能担任地界界主,我当初就不该拜你为师!”
“可是你已经拜了,师父之命,你不能不听啊!你得尊师重道啊!”风渺落淡淡的说道,语气之中还有一些得意,而她所说的话,却是将事实说了出来,将作为徒弟应该有的样子。
而梵无渡这样对待风渺落,那样和风渺落说话,也确确实实的不像一个徒弟对待自己的师父。
梵无渡淡然一笑,他明白了,他明白了。
“师父,是徒弟僭越了!”梵无渡淡淡的说道,语气清冷冷淡带着一丝丝的疏离,再也没有了温度。
这样的梵无渡让风渺落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对于风渺落来说也并不算什么,这让风渺落以为,这才是师徒之间该有态度。
“嗯,阿渡乖哦……”风渺落伸了伸手,想要像往常一般轻轻的摸摸梵无渡来奖励梵无渡。
可是,梵无渡像是在防备风渺落一般,身子一躲就躲了过去。
对于忽然转变态度的梵无渡,风渺落不以为然,就当是梵无渡耍小脾气。
他们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一处荒芜的狂野,荒野之上没有一丁点的树木,有的却是一望无际的青青草原,自己不远处一个悬空在天空之上的日晷。
这日晷的所在之处,正是时镜的所在之处。
风渺落走近日晷,她要进去,因为里边走她想要找到的徒弟。
等走近日晷,风渺落这才发现日晷之下躺着一个鲜血淋漓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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