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淮安王始终是面色平淡地饮着酒。
他风轻云淡的凤眸极其平静,对此刻帝王的表现无动于衷。
不会回应,也没有任何斥责与怜悯。
当初他离开京城,离开怀孕的妻子,是为了除去地方贪官,也是为了当初的约定,让这天下河清海晏,黎民百姓安家乐业。
这是当初,少年时的诺言。
皇帝答应过会派人好好保护王府,他自己也留下了不少亲卫兵,再加上山庄的人,确实绰绰有余。
然而山庄有奸细。
如若帝王保护人手足够,也是绰绰有余的。
可惜没有,甚至听闻妻子动了胎气后急忙忙赶回京城,好不容易安顿好妻子,再次进宫见皇帝时,对方却躲躲闪闪,称皇宫也有刺客来犯,留给王府的人手已经是极限。
从那一刻起,就已心寒。
所以的愤怒指责尽数化为乌有,因无半点情谊,何来旁余情绪。
从此以后,只余疏离冷淡的君臣关系。
他能做什么呢?
是要和对方一刀两断,还是要就此兵戈相向?
说到底,也是自己看错了人,害了妻女。
两个小辈早已离去,楚庄主夫妇看情况不对,也先回了厢房。
淮安王眸光望向一旁,对着虚无处,声音轻淡,“您有何可抱歉的?”
他自然不可能挥刀相向的。
直接导致妻子落下病根以致于离世的那方已被解决,便是山庄奸细也被楚执清理干净。
他温润眸光此刻格外冷淡,“您是陛下,需要听话的臣子,若是有威胁便要提防乃至铲除,这已经对算是格外开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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