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抛开了心中的顾虑,语气严肃了几分,对楚执道,“现在你和瓷瓷只是定下了姻缘,可不能做出逾矩之举。”
楚执唇动了动,最后只是应了声,“嗯。”
他做月厂督主那些年,底下有无数人盯着自己,希望能揪出他的错,拉他下马,让皇帝收回他手中的权利。
毕竟在他们眼中,他是宦官,却拥有比锦衣卫和日厂更大的权利,宦官从来都是为人所看不起的。
即使,他并不是寺人。
对上那些言官,他必须语言锋利,话里每每都是带着刺,以至于往后,即便是寻常说话,也会下意识地反唇相讥,话里藏着刺。
他方才险些就想开口反问,“难道我在您心中就是这样急不可耐的人?”
又或许是其他更带有嘲讽意味的话。
平常斗斗嘴没什么,只是这算得上重生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和母亲相处了。
回顾往昔,已经八年了,前世,他从十六岁起,一直到二十四岁,都是孑然一身,从前许多次都是母亲故意逗弄自己,而他每每想方设法反驳回去,可往后,再也没了同她说话的机会。
重来一次,何其难得,他应当学着放柔姿态,应当听话些。
楚夫人见他突然听话地应承,有些诧异,戏谑道,“怎么今日这般听话了?不像从前总要回我几句?”
“莫不是因为瓷瓷在想留个好印象?”
楚执瞥了楚夫人一眼,面无表情道,“您多虑了。”
果然,有些人天生只适合互怼,放柔姿态并不适用于这里。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osadhappy.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