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瓷微微低下头,稚嫩的嗓音极轻,“父王,我很想习武。”
像是在对他说,又像是在对其他人。
好似这样,就能弥补以前的遗憾了。
她并未把父王当做其他人,父王就是父王,没有人能代替。
淮安王微怔,只是摸摸她的脑袋,不再开口。
另一辆马车。
有追影追刃鸣翠三人。
追影医术较为精通,只要不是毒发速度快、毒性极强的毒,一般的毒都能解,而追刃的毒虽然有点厉害,只是他迅速点了穴位,解毒比较轻松。
追影眼珠子转了转,而后对鸣翠笑道,“鸣翠姑娘,我还要为其他兄弟治伤,有些处理吧不过来,这药就交给你了。”
说着,放下瓷瓶就从马车上退离。
马车门帘外还传来追影的声音,“还好你之前点了穴,不然现在就惨了。”
疑似在给另一个心腹治伤。
鸣翠手里捏着瓷瓶,微咬着唇,还有些犹豫不决。
原本得了自家兄弟的助力,追影还有些高兴,饶是整日绷着的冷脸,也渐渐缓和起来,眉眼间透着些欢喜,他是天生的冷面瘫,日常面无表情,如今倒是很稀奇了。
只是见鸣翠迟迟不动,追影眸光渐渐黯淡下来。
他始终不愿强迫于她。
他声音低沉,“我自己来吧。”
鸣翠却握着瓷瓶不愿递于他,她一咬牙,手颤抖地解开他的上衣。
她知道,他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受伤的,如果没有他,也许她早就死在了那刺客的剑下,于情于理,为他涂药是应该的,救命之恩如何能还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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