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对了,南寻呢?我怎的没瞧见他?”鸢白歪着身子,将头往着诀尘的背后探去。
那歪斜着的角度偏大,差点没让他从椅子上摔下。
诀尘正要去扶他时,他自个儿便提溜着又翻了回去,看得诀尘差点惊呼出声,“南寻没与你讲?”
鸢白瞪大着他那桃花眼。
好罢,他是真的不知。
“南寻说,南芜里最近要迎接一十分尊贵的客人,南芜皇帝便派人来催他。已是催了三次了,他不得不先回去。”
“啧,”鸢白将那墨扇合上,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躺椅的把手,“果然,这凡间的那些什么个皇家贵族实在太过繁文缛节,还不如我们来得自在。”
他捞起了一个果子,咬了一口,“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诀尘皱了皱眉,他知道鸢白指的是什么事儿,“还能怎么办,怨我,这都怨我。”
要不是因为他当时的懦弱无能,以及自己的自私自利,才造成了如今的这个局面。
“你明白就好!”鸢白并没有去安慰他,“你这叫做什么?自作自受!作茧自缚!活该!”
他话说得直白,也说得爽快极了,又接着道:“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年纪太小了,经历的事儿也少。
就不懂得珍惜!呵,我要是遇到了这样类似的事儿,那得是我缠着别人,哪怕她要离开,我也得扒着她,撒娇翻滚认错挨罚,我都能接受!
结果你呢!啧,还颠倒过来了,上赶着让别人走,你这不是活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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