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两条小巷,有家表面破旧的livehouse,走进去却柳暗花明。
里面最中央的舞台上有乐队演出,下面挨挨挤挤站了一堆人,乔肆拉着陆沉清穿过人群来到后台,有个白毛远远招手给乔肆打招呼:“乔爷,丹子今晚来不了。他好像让人给打了。”
“换个曲。”乔肆坐在化妆桌边拉陆沉清一起坐在他旁边。
三年前陆沉清和乔肆就是在音乐节上认识的。
那时候,陆沉清妥妥富家小姐,有钱有时间,最喜欢的事儿就是音乐节酒吧夜店一条龙,嗨得天翻地覆。
某一天陆沉清碰上在音乐节演出的乔肆。
三年后乔肆还在玩音乐。
队员好像换了些,白毛她不认识,至于那个“丹子”她有点印象。
“还以为你没有玩音乐了。”陆沉清忽然对乔肆说。
乔肆乐队玩的是重金属,妆容上为了配合乐曲的张狂,烟熏妆把他的五官修饰得极其阴戾。
下一秒,乔肆就用这张阴戾的脸对陆沉清说:“我向来从一而终。”
配上这张玩世不恭的脸,这话陆沉清打死也不信。
陆沉清问:“从一而终的乔先生,当年的乐队还剩几个人?”
问得乔肆一阵沉默。
白毛捞化了妆的乔肆上台演出,陆沉清坐在后台等。
前台音乐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后台的准备工作叮里哐啷仿佛在给前台打节奏,陆沉清百无聊赖坐在化妆桌边翻杂志。
她对乔肆的认识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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