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摸了摸下巴，“我暂时还没想到法子赶走她，不过整整她还是可以的。”

薄璟年不再说话。

转眼间，来到了周四。

宫灵正在整理一些散乱的资料，眼尾余光瞥见封战正在看的书。

——世界十大数学猜想详解。

见封战微微蹙眉，宫灵觉得很稀奇。

封教授永远都是一副处变不惊的平静模样，他竟然也会皱眉哦？

“教授……”

宫灵鼓起勇气问道，“你是医学界的，为什么这么喜欢看数学书？”

封战语气淡淡，“我的专业本来就是数学，学医只是我的兴趣。”

宫灵：“……”

一个兴趣他都能爬到这样的高度，他在数学方面该有多牛叉？

正嘀咕着，就看见封战把手里的书籍扔进垃圾桶。

宫灵不解，“教授？”

封战合上眼睛，“虚假内容，没必要看。”

宫灵有些不敢相信，能出版的东西也会是假的吗？

不过，封教授说的肯定不会有错！

“教授，我已经给你定了晚餐，你记得吃。”

不管是资历还是能力，宫灵知道自己是最弱的那一个，所以主动接手了一些琐事。

封战嗯了一声，“走的时候把门关上。”

离开之后，宫灵去了图书馆。

因为今天有晚课，她不能去接小蛋黄，就好说歹说，又给了一些酬劳，才让幼儿园的老师答应送小蛋黄回家。

从学校离开，已经十点多了。

公交车已经下班，马路上也没几个人了。

天上不知何时下起了蒙蒙细雨，宫灵张望着，希望能拦下一辆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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