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过后，他不屑道，“唐夕不是很喜欢你吗，你为什么不让她抛弃封爵选择你？没用的东西！”

封战依旧垂着头，任由他辱骂，不言不语。

“你再装哑巴，信不信我把你变成真正的哑巴？”

“……爸爸，对不起。”

稚嫩的嗓音，平静而淡漠。

这一声爸爸，让封云墨心中怒火稍缓，命令道，“以后在封爵面前都要叫我爸爸，知道了吗？”

“嗯。”

封云墨向他招了招手，小封战立刻走了前，比傀儡还要听话。

封云墨摸着他的头，感觉手下的头皮瞬间绷紧，不由加深了唇边的笑意。

“小崽子，唐夕喜欢你，我喜欢唐夕，如果我和她在一起了，我们一家三口也就圆满了，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

对于赵湄和封云墨的要求，封战从不反抗。

但是这一次，他直接开口道，“小婶是小叔的。”

话音落地，小封战只觉头皮传来一阵撕扯般的疼痛，他却没有丝毫反应，甚至都没有发出声音。

“我失态了。”封云墨松开手，吹走了掌心中的发丝，“我答应过唐夕不会为难你，你不要逼我。”

这话说的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一样。

“你下去吧，好好想想我今晚说的话。”

“是。”

封战无声的退下，消失在黑暗中。

封云墨转动轮椅到了客厅，看见正在修剪盆栽的赵湄。

“妈，我记得表妹好像很喜欢封爵。”

赵湄放下花剪，帮儿子拉了拉盖在腿上的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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