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倒是没想到,纪羡言会这么直接。
她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大概知道。”
纪羡言有些意外的扬了扬眉,漆黑的瞳色愈发的深浓。
大概知道。
所以不用问他。
不是对他的事情不感兴趣。
少年感觉心头那沉甸甸的重量好似轻了不少。
他唇角上扬,朝温酒露出笑容,“那我也知道了。”
话音落下,他便驱动车子离开。
车子行驶进车流当中,温酒偏头看着车窗外,心里还在想少年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也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了?
酒馆里,驻唱歌手投入的吟唱着悦耳动人的民谣。
温酒看着玻璃杯里被灯光照得泛出莹莹光泽的酒,耳边是池画的絮絮叨叨。
“小孩的年纪比你小不了几岁,反正又没有血缘关系,可以试试。”
“小酒窝,感情的事,你能不能像消灭黑水蛇一样干脆利落一点啊?”
“我觉得小孩挺好的,放眼整个华国,想找出比他那张脸好看的人,估计难。”
“………”
温酒听着池画的话,好看的眉一点点皱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
她单纯想找池画倾诉一下心事,池画怎么开始劝她和言宝在一起了?
温酒喝了口杯里微甜的酒,淡淡开腔:“画画,你别瞎说。”
“我没瞎说。”池画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下杯子,“你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对小孩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吗?”
说完,她便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已,看向酒保,“再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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