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唐殊又能算得了什么?
-----正文-----
唐殊知道自己是有些不对劲了的。
他不对劲的时候变得越来越多——冲去禁闭室找沈礼钊的时候,他跟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在两人住在南景庭院最后的期限里,缠着沈礼钊不眠不休做爱的时候,他跟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和沈礼钊划清了界线,却还是设计让沈礼钊来找他的时候,他又说了一遍;对着沈礼钊脱口而出要见面时他还说了一遍。
直到唐殊彻底认清自己,他所有的豪言壮志都是屁话,能和沈礼钊多待一刻他都不会拒绝。
可还是有哪里不对,唐殊发现了,人就是会得寸进尺,他在一次次“最后一次”里怀满了侥幸,心中已经不只满足于和沈礼钊多待一刻这么简单。
唐殊跟着沈礼钊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只随便裹了件浴袍,湿漉漉的头发耷拉着往下掉水珠。沈礼钊边一路收拾他们弄脏的床铺,边把手边拿来的干净毛巾往唐殊脑袋上一扔。
“你轻点扔,”唐殊歪头捂着毛巾,理直气壮道,“我腿软,不知道啊。”
他转身去了隔壁休闲室拿手机,对着满沙发自己脱下的衣服也没管,只去看手机屏幕,脚下被绊着了,才不耐烦地捡起被扔在地上的领带。
唐殊拿上手机又很快回去找沈礼钊,不管不顾就往床里倒,躺在才刚翻过一半的乱糟糟的被子上。
他说:“江伏在马场等人,张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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