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叫小殊,你抬什么头。”
-----正文-----
这晚,沈礼钊继续将沉默寡言贯彻到底,唐殊却因为那句勉勉强强的“还行吧”吃到了苦头。
他们弄到半夜,彼此的喘息声总算渐渐低下去。床上的影子不动了。
休息了一会儿,沈礼钊稍微起身,先帮唐殊把手上和身上擦干净。
只是转身扔了垃圾再抽几张纸收拾好自己、开灯又关灯的功夫,他回过头来时,唐殊已经紧闭双眼,脸贴在他身侧,蜷着手脚睡着了。
其实他们都是不挑的人,在什么地方都能睡得下去。不拿小几十块的黑旅馆和金碧辉煌的酒店对比,狭窄的船舱和嗡嗡作响的货运火车他们也都睡过,更别说当年露宿街头,桥洞里和衣便能眯上一晚。
但两个人永远比一个人好,会没那么冷,互相倚靠着,时时担心风吹草动却也能踏实一点。
这大概也是当初江叔单独安设两人组的一个缘由——单枪匹马的独狼在道上很难混开,无论如何都需要帮手。
现在他们和从前已经天差地别,倒是更像情人发生关系后因为太累了,约定俗成地就睡在了一起。
沈礼钊听着唐殊平稳的呼吸声,轻轻摆弄了唐殊两下,碰了碰那咽喉处快消退的吻痕,手像是卡着脖子,唐殊也一直都没有醒,似乎对他毫不设防。
身体和大脑仿佛都有记忆,沈礼钊在唐殊身边躺平,唐殊抓着他的一条胳膊就靠拢过来,整个人热乎乎的,给人安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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