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应该称呼您为……舅舅。”
-----正文-----
次日早晨八点,谭雯雯开门换鞋,看见许椿酒正站在玻璃门外的阳台上。
“早上好,许先生。牛奶和三明治我放餐桌上啦。”她元气满满地跟他打了招呼,拉开冰箱门将买来的菜放进去,哼着歌到流理台前洗了手,系上围裙走出来,发现许椿酒仍在那儿站着,折着颈看手里拿着的什么物品。
“那里多冷呀先生,您还是进来吧。”谭雯雯劝道。
许椿酒不言不语,依然不动,成了听不见外界人声的蜡像。
清晨起床,他在阳台的藤椅上找到了姜厌留下的东西。
一枝黑郁金香,一条装在首饰盒里的项链,以及压在下面的一张卡片和一封信。
卡片上沾染了郁金香的芬芳,正面写着行他所熟悉的钢笔字。
——这次没有定位器,没有控制欲,只有我对你无尽的爱。
许椿酒打开八角绒布盒,躺在丝绒内衬上的不再是衔尾蛇,而是一只漂亮的自由鸟,做工精细,栩栩如生,碧玉雕出的尾羽纤长美丽,白金鸟笼的门为它敞开。
黑曜石制作的眼珠,两丸寂静而蕴藏光彩的异星,是姜厌的眼睛、梁振永的眼睛、佳佳的眼睛,也是他自身的眼睛。
滑落的泪水将“爱”字晕花成墨黑一团,许椿酒的唇角却微微向上牵着。卡片上泪痕圆圆的,他颊畔的小窝也圆圆的。
戴上项链,许椿酒将卡片翻了个面,另一行字跃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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