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过血的刀，是削不成水果的

-----正文-----

“我妈妈是被他们害死的。”

夏小白躺在大侠怀里，晃呀晃呀晃着两条腿

大侠没说话，喂夏小白吃着苹果，夏小白皱眉躲开

“我不吃这个，他们来看我，只会带这个。”

夏小白又托着脑袋

“苹果是最便宜的吗？为什么他们不愿意带点其他东西来看我？”

“果篮里一般都有苹果。”

“那为什么要放苹果进去呢？为什么不放梨子？”

“中国人认为，一起吃一个梨子是不吉利的，会分离。”

夏小白嘟嘟囔囔

“我才不相信呢，我跟大哥一起吃过好多个梨子，哪有什么不吉利的。”

夏小白又在大侠怀里躺好：“我妈去学校为我讨个说法，他——”夏小白指了指校长哥哥的脑袋，“他的司机开车撞死了她。”

他又全然不提苹果、梨子、大哥的事了，大侠像是已经习惯了他颠三倒四的说话方式，一点也没觉得奇怪。

“你是怎么杀掉他的？”

“先让他躺在地上，然后把他的手绑在头上，系在很重很重的石头上面，腿固定住，开车碾过去就好了。”

“他有在看吗？”

“有的，一直看到自己死。”

夏小白“哦”了一声，呆板地咀嚼着，没过多久，大声的呸呸呸了起来

“有股味儿。”

大侠没回答他，他摇着大侠的身体：“有股血味儿。”

大侠也“哦”了一声，把剩下的苹果塞到两个死人脑袋的嘴里，一手扶住他们的天灵盖，一手扳住他们的下巴，大力地开合着，帮他们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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