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很痒。
禹竹从来不晓得,这事儿还能这么磨人,以往华山进来后,都会用暴风雨般的冲撞弄得他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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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很痒。
禹竹从来不晓得,这事儿还能这么磨人,以往华山进来后,都会用暴风雨般的冲撞弄得他说不出话来,他只需要躺在塌上,或是趴在那人怀里,随他上下颠簸便足够,哪像现在,华山小子的自制力到了令人拍手叫好的地步,他静静地停在他体内,肉棍的脉搏跳动和他的心跳融为一体。
他这才意识到,他的身体与心早早地就全数交给了这人。
无怨无悔。
禹竹喘着气,身体也同脸颊一样染上好看的红,他小幅度摆动腰肢,想往前凑一凑,缓解体内愈来愈重的浪潮,可他才前进没多少,这根肉棍就聪明地顶了上来。
他立刻转头,华山子弟一脸无辜。
胡闹…
禹竹咬住下唇,嘟囔时声音也在发颤,他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可他仍存着一分倔强。
想要,好想要。
穴道越夹越紧,箍着硕大的肉头,自顾自地蠕动,按摩柱身作为讨好,离洞口有些遥远的敏感腺体因为冷落而肿得越发大,瘙痒快把矜持的小道长逼疯,他想让烛生动一动,往旁边蹭一点点也好,碰碰那个可怜的地方,给他一个痛快。
他知道,烛生就是在逼他。
小混球。
武当弟子在心里骂着,却又带着宠溺与服从,他红着脸,二十来年的羞耻心都在这天朗气清的夜晚给算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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