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今天他不应该像往常一样在看完球赛后蜷缩在沙发上打瞌睡，他以为这一次不会有什么事。

今天的天气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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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今天他不应该像往常一样在看完球赛后蜷缩在沙发上打瞌睡，他以为这一次不会有什么事。

今天的天气那么好，温度正在慢慢回暖，窗外康纳和相扑也在慢慢生出草芽的院子里玩得很开心，他已经很久没有酗酒，饮食也变得健康许多，甚至有定期运动。

五个月以来他不再那么易怒，至少这段时间没再往自己像小说一样厚的档案上多添几笔，也没有在清醒时出现那些可怕幻觉。

暖融融的阳光照在刚刚收拾整洁的房间，不时有一个或两个影子闪过，自然是正在胡闹的孩子和相扑，也许还有飞过的鸟或者飘过的云。好像一切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好像他已经把黑暗远远地甩到了身后。

可是在半醒半睡间，又一次的，有什么人赤着脚啪哒啪哒地跑了过来，当余光划过身侧时，那个小小的身影就坐在他身旁。

——不……

男孩端正地坐在沙发上，歪着头看着他，孩子的衣着是那样的整齐干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已经好了，我已经撑过五个月了，拜托别再这样……

“爸爸，您好像很开心？”男孩看着男人蓝色的眼睛，熟悉的声音带着天真的语调，“您已经把我忘记了对吗？您在笑的时候仍然知道我正在流血，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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