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班的包干区是高一楼和高二之间的空地，主要清理花坛草丛里的垃圾，工作量很小，一组人很快打扫完先回了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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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班的包干区是高一楼和高二之间的空地，主要清理花坛草丛里的垃圾，工作量很小，一组人很快打扫完先回了教室，魏河负责倒垃圾，不过那天平时附近的垃圾桶都不见了，魏河一直走到高三楼才找到一个。

一中前几年新建了高三楼和高三宿舍，附带独立食堂，和高一高二分开，原高三楼空了后只考试期间当作考场，这样被废弃的场所理所当然地有了新的用途。

空教室的后门虚掩，看不见但能听见里头的声响。

有人喊：“覃哥。”

覃童没应，被围殴的那个人的声音里是破碎的愤怒：“覃童……你，啊……”话没说完，魏河估计是被踹了一脚，有人骂道：“叫你妈逼叫。”

徐琪整个人被压得趴在地上，陈拓蹲下身抓起徐琪的头发，拍了拍他的脸：“你他妈还有脸，暑假造谣造得爽不爽，也不见得人蒋初心看你一眼。”

徐琪还想说什么，陈拓直接把他的脸往水泥地板摁，力道不重，脸不会受伤，只是让镜框极尽挤压鼻梁，这种痛苦让人心麻意乱，徐琪挣扎扑腾得像案板的鱼。

有人用鞋拨开徐琪的校服短袖，鞋底踏实地踩上了后背，当作踏板似的上上下下踩动，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陈拓笑着笑着侧头仰视站在一边的覃童，带了讨好的意味，但他仰视的人面无表情，倚着桌椅漫不经心地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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