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始爱我了对不对

-----正文-----

楚棋给楚州发语音，他在唱歌，他唱一首《垃圾》，唱到热泪都要枯了。

他唱，“被世界遗弃，不可怕。喜欢你，有时还可怕。”

他唱，“留我做个垃圾，长留恋于你家。从沉溺中结疤，再发芽。情爱就似垃圾，残骸虽会腐化。”

他醉的厉害，楚书一夜都没能回来，他醉了又醒，醒了又喝，喝到家里都没酒了，又爬起来打车去了酒吧，他站在酒吧外的烟店发愣，买烟，买一整条，那是楚州爱抽的牌子。

他醉醺醺地躺在酒吧的沙发里，喝酒，点烟，整盒一起点的，摆了一排，感觉烟雾让氛围更虚幻了，闻到熟悉的味道，被烟雾包围，就像是被拥抱一般。

收到楚州的回复，听见那声音问道，“你在哪儿？”

楚棋自嘲地笑，只要想起楚州，唯一想说的，还是意识里的那句：“你爱我吗？”却是不想再提感情，也就没有再回话。

过了一会儿，楚棋问说，“你死了，我会不会忘记你呢？只记得你照片里的样子，回忆太痛苦，大概会统统忘记吧。时间久了，除了记得你是我爸，我就什么都忘了吧。”

想想这些事情，是多么可悲和讽刺。

楚棋笑了又笑，仰头继续喝酒。

楚州听出不对劲，还是问他在哪儿，总是没有应答也就不问了。过了一会儿发来一条语音，前半段是久久的沉默，后半段是他低沉地声音，问说，“……还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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