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正文-----

选择。

面临选择的人不仅仅是楚棋，还有楚州。

楚州在接到楚棋班主任电话前的几天，他先接到了顾新涛的电话。

顾新涛和他说：“有个女人找上我。”

这不是寻常的开头。

楚州听着电话那头的好友说：“算我乌鸦嘴，你他妈的这次又中奖了！”

那个怀了孕的少女去酒吧找到了顾新涛，拿着医院的单子想要找楚州。

楚州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你们现在还在酒吧？”

“你开门就能见到我了。”

门铃声也随即响起来。

楚州打开门，果然看到了顾新涛，却没看到那位少女，顾新涛摆摆手道：“帮你处理了，给了钱让她去医院，够朋友吧？”

楚州却莫名其妙地笑了，看得顾新涛眉头紧皱，“你他妈的还觉得自己很厉害啊？”

“不是，只是觉得人生蛮好笑的。”他们俩进了屋，窝在沙发里都一致地点上了烟，楚州继续说，“十八年前，苏琦怀孕了也这样来敲我家的门。狂按门铃，进来先揍了我一顿，我打算推开她，她就大叫：‘别动我啊！你儿子要是没了，看你悔不悔！’”

说起过去，顾新涛也大笑起来：“她认准了一定是儿子，死都要生下来。”

“恩。还真让她说中了，然后就有了楚书。”

“你们俩个不靠谱的家长，什么都没有，天天赖在我这儿，你说什么要为家庭奋斗，整天忙到不回家，别人还以为苏琦是我老婆好吗！断我菊花运！过了两年，你们俩他妈的又怀了一个。我那天他妈的不在家，要不然苏琦也不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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