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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高沉河除了当时脾气上来乱揍人，事后还是挺讲理的。总之他很难赶跑，看到我有好转的苗头，又带我去体验“正常人”的生活。

回到学校已经第二天，除了班里无关紧要的慰问，几个要好的问我考完期末要不要去久违的打架。出院了一个，听说下学期转学，按小胖的意思是打得他出国都带着阴影。

我说行啊，一边和朋友密谋计划，一边假意认真学习。

假的始终是假的，无论老师怎么提问我就是回答不上来，于是我倒在老师间得到一个评价：就是笨，基础不好。

“学习不行只能说他不擅长学习，但不一定就是笨。”

高沉河还在那边替我维护。

一到晚上自习课，别人自习，我被高沉河拉去一个空教室单独辅导。辅导了两节课还喃喃自语不是真笨，又一脸凝重的看着我：“要不你走艺考路线？”

“我没想考大学。”

“那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起读大学还能玩个三四年，又没有说话了。

“你也该考虑考虑你的未来了。你现在这样玩是很快活，你以后呢？真想当个服务员或者销售，吃都吃不饱，整天陪笑脸啊？”

我语塞，那确实是我从未考虑过的事。

“艺考的话，你擅长什么？现在考虑还来得及，基础补一补，普通的大学应该还是能混上一个。”

见我没有回答，他又说：“先把题做了，这事回去再考虑，寒假给你报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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