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红纱罗帐,竟与满床的鲜血如此相称。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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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整座大宅一样,陆业府上的浴池也是铺张奢华的模样。坐在门口的两个仆役见到主人前来,连忙起身行礼,驾轻就熟地接过花陌,架着他的双臂踏入白石砌成的浴池之中。而陆业拿了浴巾与浴袍,却没脱衣服、也未除武器,就转去了隔壁单独隔开的另一方池子,关门落锁,竟是连沐浴也丝毫不减警惕。
热水带来的舒适与伤口的刺痛同时传来,花陌几乎站不稳脚,所幸那两人的力气都不算小,一左一右将他牢牢扶住。他前一日被带来清洗时神志不清,尚未有什么感觉,此时还算清醒,被另外两个男人拿着胰子香膏、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搓了数遍,未免尴尬不已。
好在这俩人也同陆业府上的其他仆役一样,早就对主人的怪异癖好视而不见,动作细致,面无表情,仿佛只是在擦拭一只没有生命的花瓶。等到周身的污浊清洗干净,仆役扶花陌在池边一张矮榻躺下,随后拿出一只水囊,上面连着一根软管。
“公子,请。”
“……你们要做什么?”
花陌警惕地开口,在看到水囊时,他就猜到了这东西的用处。几日来被侵犯侮辱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涌而上,令他下意识想要逃离。而仆役的面色仍是这般冷淡,看上去确实没有不良的意图:“洗干净些,才好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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