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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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今天往前数八周，前后分别划出一周时间。在这两周内，他同朋友们到郊区夷山上飙了次车；被老板拉着陪客人吃饭，用来充当门面；回家同爷奶爸妈还有亲哥聚了一次；还同损友钱峥嵘泡了个澡……

何盛向后倚在沙发上，眯起眼，脑海里浮出他摊着四肢泡在温泉里的模样。钱峥嵘绝对没这个胆。

睡前他给他哥发了消息，让他查他在山上飙车那天，以及同客人吃饭那天他所有被监控记下来的地点。虽然他也能查到，有钱有权毕竟更方便一些。

第二天被电话铃声吵醒，何盛仿佛以为天花板掉下来往他脑袋上狠狠拍了一下。他摁着抽痛的脑门，在铃声第二次响起来时接通了电话，是个陌生号码。

“请问是何盛吗？”

“你是……”何盛隐约觉得对方声音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

“你昨天来医院检查——你声音怎么回事？”医生听到那头粗重的呼吸声，皱起了眉，“感冒了？”

“……大概吧。”

“你……”医生把团在一起的脑筋捋开，决定一件一件说，“我有事要问你，你不是变性人，对吗？”

何盛慢吞吞地，一点没有谎言被戳破的羞耻：“哦，你知道啦。”

医生被他弄得头大：“……是我糊涂了，昨天急着找原因。检测结果显示上，胚胎的确是八周左右，但胚胎周围完全没有正常子宫该有的组织模样。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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