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

-----正文-----

……

天快亮的时候，叶森睁开眼睛，腿上好像有许多小针在扎一样，低头一看，陆斌压在他腿上，压得他腿都麻了。

他小心推开他，起来到外面喝水。桌上，昨晚的残局没有人收拾，才吃了两口的蛋糕被仓促地放在桌上。

“啊-”

一双手臂骤然从身后围住他，叶森小小声惊呼了一声。

“……陆斌？你干什么？”

“被你吵醒了。”陆斌微侧过头看他，昏暗的晨光中，眼前的人有种朦胧的美。他不自禁地往前倾身，叶森猝不及防往后一撑，摔碎了桌上一块碗。

叶森挣脱开陆斌，盯着叶溪房间，确定她没被吵醒，才松了一口气似的放松了肩膀。陆斌看着，想起昨天叶森送丁珉围巾那件事，又抱住他，“那天你骗我说胃痛。”

叶森一怔，想起那次他防着陆斌，没告诉他自己半夜去医院其实是去看叶溪。昨天陆斌没提，他还以为他当没发生了。

陆斌看他愣愣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样子，笑了笑，亲了一下他的嘴角，放开他，

“去睡觉，以后不准骗我。”

第二天一早，在叶溪醒来前，叶森把两人送了出去。

回到房间，他拿出陆斌给他的信。

淡蓝色的信封，捏着薄薄的，把它对着窗子举起来，可以看到里面信纸的形状。他看了会儿，把信丢到了抽屉里，从里面拿出另一张纸。

那是一张开庭通知书。

中午，叶溪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房子里已经飘溢着饭菜的香味，叶森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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