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应该为任何事情道歉。

-----正文-----

布雷尔的身体太虚弱，遭不住你的折磨。

他发了高热，陷入昏迷，异于正常的体温烧得他嘴唇干裂，浑身上下布满冷汗。

带着玻璃磨片的医生临走之前委婉地提醒你注意节制。他对你很是尊敬，但是看布雷尔的眼神满是轻蔑。他不是第一次为布雷尔诊治了，他在别的贵族府邸也遇到过他。

你拒绝了放血治病的疗法。你在军队很多年，自然知道放血不会治愈任何病症，否则那些士兵也不会大片的死去。这不过只是贵族们无病呻吟的一些藉口罢了，让自己显得更白，像传说中的吸血鬼。他们以这个为豪，真是可悲。

你盛来了凉水，用布巾给布雷尔擦拭身体。这是你曾在路途中遇到的一位游医告诉你的。

你褪去他的衣服，抽出了一直埋在他体内的玉势。白净的玉体上沾染着你的精液，还带着少许血丝。你将它放在眼前看了许久，突然像是被烫到了手一般将它扔得很远。

你真是个畜生。

布雷尔就像刚被牢狱送来一样，整个人破烂不堪。你留下的齿痕和指痕遍布他的全身，他的乳头红肿破了皮，佩戴着你给的饰品，是两颗沉甸甸的黑宝石，坠在他的乳尖，只要他一直立起身，就会将他的乳肉向下拉拽。

你还记得你当时说的话。

“你不是爱这个吗？我给你找来了和那戒指一样的宝石，怎么样，喜欢吗？”你语气轻蔑，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地板上的他。你直接用细针穿刺了他曾经的孔洞，把那里弄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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