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和死的问题。

-----正文-----

除了每日在府内看公文之外，陈德瑞隔上几日便会出门一次，准时像是官员休沐。往往一回府先是去沐浴，来到知春身边的时候便看不出什么痕迹了。

知春抓了天天跟在陈德瑞身边的小太监来问。陈德瑞当初离开皇宫的时候将那小太监也 一起带了出来，人机灵也能干，从前叫小福子，现在叫小福。

趁着陈德瑞在忙，知春一把抓住了小福的后衣襟拖到了角落。可怜的小福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知春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不许叫，我就问你一个事情，问完就放你回去，不让陈德瑞知道。”小福顶着她凶恶的视线，讨好地点点头。从还在皇宫时小福就知道知春不好惹，被陈德瑞捧在心尖上，说是能呼风唤雨也不为过。如果陈德瑞真的是皇上，那皇后之位非她莫属了。

“王爷昨日去干什么了？”

知春也并不想管得那么宽，陈德瑞有很多公事要办，她都知道。可是每隔三五天便出一次门，离府和回府时间精准得可怕，这不得不让她生了些好奇。她也旁敲侧击过，该说的陈德瑞都说了，但是关于这件事，他却闭口不提，像是听不懂她的暗示。

难不成去逛青楼？

陈德瑞是一个有前科的人，知春现在还记得那一墙的道具还有惹得人心惶惶的流言。她这样怀疑也有几分道理。

如果不是去了青楼为什么一回来就沐浴换了衣服才去见她？惹一身粉脂和香料味不想让她闻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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