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不懂，”克里斯夸张地绕着头发抱怨，“我一定是太过愚蠢了。”

-----正文-----

尼克见到克里斯的表情十分复杂，杰森的猜想是，本来尼克想要给看上去油盐不进的克里斯一个下马威，但克里斯出其不意偏偏完美完成了任务，杰森推心置腹想了想，换做自己，也会感到无从下手，十分复杂。

但克里斯没注意到这个，克里斯心不在焉，只在派对上呆了半个小时。

这半小时前来搭讪的人已经络绎不绝，杰森怕牵连自己被认出来，早早躲进了角落。

克里斯跟乔治学过伪声，偶尔会用这个方法骗人开门，对付外行人绰绰有余，也不多话，只摇头，或者在别人递酒过来时说“谢谢，但不用了”。

克里斯借口去卫生间，上楼从尼克房间偷了一瓶看上去不太便宜伏特加，从窗台翻出去了。

院子里有个已经醉醺醺的学生在撒尿，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揉了揉眼睛，再次抬头的时候克里斯已经走远了。

克里斯知道库珀还在办公室，他今日才把学生第一次测验的卷子递交给对方，库珀交代他第二天再来取。

他熟门熟路走到办公室门口，正好十点半，他穿上拎在手中的高跟鞋。尼克定然针对他，给他准备的鞋子是粉色的，细跟，上面还粘着廉价的水钻。

克里斯抬手敲门，用了女声：“库珀教授？”

里面库珀沉声回答：“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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