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种极致的、火一般的灼烧感总是在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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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花旌一手搭在赵应祾肩上,凑近了问道。转瞬又“哦——”一声明了。
除了那人,他还能想什么这么入神呢。
他们正并排站在客栈门口的石阶上,督促店小二将行李搬到车上去。
其实三叔几人本想自己动手的,但耐不住今来客栈对大金主的热情,便将这活儿易手,由花旌和路濯监督着,转头去检查马匹和车辆。
他们算是轻装出行,脏衣服又分了一袋出来,剩余都是望余楼采买的货物。
花旌将帷帽给赵应祾戴上,两道白色长带垂在肩侧,便是用来遮在眼前的那布条。
“要我说,当时那眼伤确实太合时宜!”花旌道,“有人一辈子想破头脑如何独一无二,留下特点名扬天下。”
“不如你这眼前一抹黑。”
“哪怕不易容,蒙了眼遮一半脸,就是赵应禛与你面对面贴着也瞧不出你的原形。”
他这话说的逗趣,赵应祾跟着他瞎闹,“妖怪!你才是该快快显出原形。”
“老衲早识破你觊觎唐僧肉!”
“大圣火眼金睛,可惜瞧不破呐!”
“莫不是窥探俺老孙美色?”
“非也非也,所爱六耳猕猴是也。”
两人胡乱地、有一嘴没一嘴地聊着,旁人若听了只会觉得一头雾水。可实际他二人也只是随性而为,插一个话头便跑到十万八千里远,偏偏能扯上半日,自得其乐,确也有一番旁人窥不到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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