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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阿来瞪着他,好像很难理解他话里的含义。
阿鬼等了一会儿,阿来仍然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不依不饶地研究怎样在不把他拆零卸件的前提下将自己完好无损地塞出门。
“你硬了。”
阿鬼只好直接提醒他。
携款跑路珍女兴奋过头,没心思做好收尾工作,拉链拉到一半就欢天喜地去昭告楼下一班小姐妹,留来哥二十分钟前硬不起来的性器顶出小半截,很是惹眼。
阿鬼把他顶到门上,角落里的钟敲到一点整。阿来身上是典型的香港浓墨重彩糜烂堕落的味道,烟味,酒味,穿过女人群留下的脂粉味,闻起来低俗又让人沉醉。他是忠贞不渝的爱人,也是午夜心碎的荡妇,是右手食指上不知何时划出的微小伤口,隐痛却不会流血。
“你发什么疯。”
阿来难以置信地一巴掌打到他脸上。他可能不该做这个动作,这个动作让他变成遭人轻薄以后只会捂住下身忸怩呼救的夜班女郎,而不是旺角酒吧街人见人怕说一不二的来哥。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有枪,反手往腰上一探,发现早被鬼佬巧妙地从枪套里抽出来扔到墙边。
这只是他偶尔在酒吧过夜或是揾女才暂用的房间。他不住这里,把进价三十蚊散装酒当做两千一瓶人头马卖给泡女小开冤大头们的来哥在另一条街有大屋豪车,天花板漏水、窗户漏风、偶尔能听到隔壁小弟双飞的栖息点最多算作临时行乐场合。他只是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囊括在这个“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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