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了，一切也失去了意义。

-----正文-----

奥西曼德先生第一次遇见帕蓝的时候是在下城区的一条大街上。那时候是个夜晚，月亮很亮。他从布鲁克林开车回曼哈顿，途中车出现故障，他停在路边等人来接。他就是那个时候遇见了帕蓝。

他倚在车边，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支烟，食指中指夹着烟往嘴里送，深吸一口，吐出的烟圈在眼前凝成一团光圈。散开后他看见雾后那团小小的身影，身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抱着一堆树枝和花朵，兜里塞满了金黄枫红的树叶，随着他奔跑的身影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月光打在小男孩的身上，为他照亮一条路，他看着那个小男孩从他身边跑过，像头轻盈的小鹿。

他探出身子，目光追随着那头小鹿，小鹿转了弯，一头扎进罪恶的泥潭里。他丢掉烟，抬脚踩灭它，踏着那一路的叶子走到巷口，眯眼看了看。

浓妆艳抹的女子站在那隐秘的门口，花白的两坨肉挤在一起快要冲破胸口，裙子开叉到大腿根，挺翘的臀部随着女子扭动的身躯若隐若现。昏暗的灯光泄露出丝丝暧昧，墙边的一对男女正做着淫荡不堪的事，啪啪的声响混杂着女子甜腻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在巷子里回荡。

那个女人抬眼看见了他，冲他抛了个媚眼，伸出手用舌头舔弄手指发出下流的暗示。他略过女人发出的邀请，看着那头小鹿被门口的女子抚摸着脑袋，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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