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正文-----

“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

“我喜欢……”马哲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好像这个问题真的有多难回答似的。赵珂等来等去，最后只等到马哲费老大劲憋出的一个字儿“……人”。他觉得这个回答虽然听起来很像放屁，但同时也非常哲学，值得他们去深入地探讨一下。于是赵珂把烟摁熄在布满涂鸦和灰尘的酒吧后墙上，伸手去拽马哲的衣领给人拽到眼前。这人今天穿的是圆领t恤，没有衬衫顺手，赵珂随口嘟囔一句“怎么换衣服了”。被马哲听见了，觉得这个人真是挺有趣的，拽着人家衣领不说还挑三拣四，于是故意跟他说“别老薅领子，容易扯泻。”但也没有真的不让扯，反而是很顺从地握住领子上的手靠过去了。把本来斜靠在墙上的赵珂挤得整个后背都绷直了，不得不仰着脑袋看人。从这个角度向下看着他显得年纪格外的小，马哲拨一下他挡在眼前的头发，问他成年了吗。赵珂说你应该在摸上我的腰之前就问这句话，不然总觉得假惺惺的。马哲点点头，作势要拿走，被赵珂瞪了一眼又放回去了，不仅放回去，还伸进去了。摸到一片滑溜溜的皮肤，掐都掐不住，让他想到自己小学时候养过的金鱼，换水的时候自己蹦出来，他用手怎么抓都抓不住，急得直哭。马哲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已经摸到了赵珂的背，只是想着今天要是操不到这个人，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像小时候那样急得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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