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剑圣攻x美貌狙击手科学家受(我早年还真爱这种下克上啊?)
欺扯人=汽车人
把天护=把天护
SG宇宙=反转设定宇宙
-----正文-----
“这是第几个大循环了?”
“第三个。”
他们被困在这里无处可去,外面是把天护的士兵,而雷霆扫荡队的那些队员估计早就撤退了。也许这是弹簧在惩罚自己的抗命,因为没有给杯子提供足够的致幻剂。感知器看了一眼漂移,俊美的年轻金刚脸上还是那令他讨厌的沉静,尽管现在他们都伤痕累累,漂移的伤可能还要比他重一些。漂移沉默寡言,又从来不会他的小手段所戏弄。明明已经加入了欺扯人,他却还想是恪守着一些所谓的道德准则一样,总之,令他生厌。
“我的弹药不足,不足以支持我再次发起冲锋,漂移。”他光学镜片下的元件似笑非笑地眯起,“外面大概还有十四个把天护,两个在我们的正前方近距离,七个在后面散开包围,五个在后面。你有什么办法能冲出去吗?”
这座建筑像是一座孤岛,而感知器不喜欢这种被孤立被抛弃的感觉。这会让他想起很多并不太好的事情,各种意义上。
“你要是相信我,”漂移回过头,平静地看着感知器,淡黄色的镜片像是惨亮的主恒星的光芒,“就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会带你出去的。”
“冲锋?抱歉,我还不想这么快死掉。”感知器的光镜之间打了一个结。但是他话音刚落,漂移却一把抄起感知器,让他坐在自己的小臂上,把他扣在自己的垫肩那里。
红色的武士还是用那种惹人厌烦毫无起伏的声音说:“你必须听我的,杀掉后面追来的把天护,我带你离开这里。”
他们彼此伤痕累累,感知器在那如同日轮一样刺眼的光镜中隐约看到属于自己装甲的黑色。很快,漂移回过头不再看他,留给他的只有那红色的,破损掉漆的断了尖的头雕。他的机体温度包裹着自己手上的双腿,手紧紧扣住他的大腿外侧。漂移想了一会,捡起地上的双剑分别插回去,然后反手去抽背上的长剑。感知器看到那漆黑的圣剑上闪烁着红色的不祥的光芒,红色的宝石一瞬间反射过自己的脸。
“我们走吧。”漂移说。
“我们能出去?”感知器嘲讽地说,拿出自己的双枪最后检查了一下弹药。
他不确定他是否听见了漂移嗤笑一声,但漂移接下来的话,他却是确确实实听到了的,并且多少令他觉得不可思议。
“出去之后,”漂移将剑横在胸前,“你就把你自己给我,作为庆祝,怎么样?”
感知器跟许多汽车人滚过充电床,这是事实。但是至今为止,他没有勾上床的除了型号却是不与他匹配的那些大型金刚外,只有漂移和旋刃。后者对于拆卸的需求并不大,倒不如说杀戮对他来说更有吸引力……而漂移,这个前把天护,私生活之清静让其他队员很多时候怀疑他是输出管报废。多少次扫荡队的队员们看着感知器跟漂移走进同一个舱室,而第二个大循环起来感知器就会拎着不知道哪里弄来的金刚的某个部分走进食堂,对于他所有能看到的金刚都毫不留情地毒舌一遍后,他们就明白,漂移没上当,感知器又去找俘虏做了一晚上“研究”。
这是漂移第一次开口说需要自己这种话,都是成年机,话一出口他就知道那里隐藏的深意。感知器回到基地,首先就用自己留剩下的几个子弹打穿了弹簧的关节,然后拉着漂移走到自己的实验室。天知道救护车那个老炉渣会怎么对待漂移,他可不想让自己到手的猎物出什么意外。
“你知道吗?”感知器把焊好的装甲给漂移装好,“我现在想做的,刚好是相反的事情。”
漂移沉默着,感知器感觉到对方的视线正在自己的机体各部分游移。他把最后一块装甲给漂移装好,漂移活动了几下,向他点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永远这样,沉默寡言,枯燥无味的金刚。从低温再生舱中醒来,记忆中最后的红色的身影,比目光所及之处的火焰烧的更为灿烂,还有那燃烧的光镜,他知道漂移不像是他看上去那样枯燥,但是他一直不明为何,漂移也不愿意展示出来。很奇怪,让他在恼怒的同时,升起浓厚的属于科学家的兴趣。
救下了自己并没有任何意义,反正是他自愿的。这样自我催眠了很多遍后,科学家总算可以正视一下自己所抱有的心思了,也许跟他拆一次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好好研究他,了解他,再摧毁他,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漂移坐在椅子上,抬起头,仰视着站在面前的科学家。他的目光扫过他的脸,向下移动,经过红色的水晶胸甲时稍作停留,然后看着他的大腿。他慢慢伸手,抚摸上他大腿的外侧,明明温度和力道都与在战场上时一样——毕竟是科学家,这种事情他会记得很清楚——但是此刻他的腿却顿时失去大半的力气。他顺势骑在漂移身上,后挡板暧昧地磨过某些地方,搂住他的脖颈,冲他微笑。
“我不喜欢你这样,感知器。”漂移面无表情,“起来。”
“……”忍住打爆对方脑袋的冲动,感知器立刻起身,向实验室外走去,外面连着他和漂移的共同舱室,但是他已经不想在这里休息了,也许啰嗦的舱室是个好去处。漂移随即起身跟过去,在感知器即将走出舱室时拉住他,把他按在墙上,一只手撑在他的头雕旁边:“你哪里也不许去。”
他的淡黄色,里面点点金光跃动的光镜里是淡淡的不悦。他这么盯着感知器看了一会,但就是没有动作。
“你到底是做还是不做!”感知器忍无可忍地冲他说。
漂移一愣:“我在想要怎么做。”
“那就我先来。”感知器推了他一把,漂移一愣之下居然被他推开了,然后感知器将他拉到充电床边,推倒他,自己再次骑了上去。
“你可以不这样吗?”漂移问他,“感觉被上的是我一样。”
感知器再也没理他,徒手打开漂移的对接面板——对于这个他熟悉的很——有些惊讶地看到了已经充能的输出管跳到他手中。
漂移别过头去,感知器一瞬间真有那么一种是自己在强迫他的感觉。明明在战场上说那种话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漂移居然是个处机,不过也好,处机才更有趣,不是吗?
他低下头,含住那根有着红色发光带的黑色巨物,漂移的风扇齐齐倒转,他本人也发出了一声低喘。
“感知器……”他低声说,“感知器,你别……”
快感直冲大脑模块,感知器没有停嘴的打算。相反,他更加努力,甚至把那根怒挺的输出管更加努力地向自己的口腔伸出压进去。在反复抽动的间隙,漂移能够感觉到感知器平时用来辅助吐出那些尖酸刻薄字眼的舌头正在输出管的头部打转,反复刺激着不断流出次级能量液的顶端的小孔。他捧着自己的输出管,看起来一心一意沉醉在欲望中的贪婪的模样。漂移说谎了,他并非是不知道对接为何物,飞翼之前——至少是在死之前,那冰冷的黑暗神殿里,曾用他自己的机体对他调教过一番。他并非是不会,而是在压抑着,毕竟感知器不是什么飞机,他只是一台显微镜。
但也是一台“身经百战”的显微镜,他又这样想。这时感知器一面吮吸着他的输出管,一面暗示性地翘起他的臀部,伴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扭动着,腰部弯成一个看起来就很美味的弧度,更别提当手放在那里,捏住那里的管线揉搓时,这个科学家又会有什么令他疯狂的反应。
他没法再忍下去了。
漂移坐起身,强行扳开感知器的头,那红色光镜中迷蒙渴望的欲望击碎了他最后的自制力。他吻上那还在向下滑落着属于他的次级能量液的嘴角,然后毫不留情地入侵进去。感知器十分配合地打开自己的对接面板,手臂缠绕上漂移的脖颈。穿过臀部装甲,漂移的手抚摸到那里时,发现感知器没有装上自己的后挡板,他的接口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并且经过刚才的自我兴奋,已经变得湿答答的了。
“你平时也这样吗?”他的吻改为细碎的舔吻,在他的光镜周边打转,“这样敞着后挡板,随时等着哪个金刚把你按在地上艹?”
感知器只是为了今天这个对接才这样做的,但不妨碍他作弄漂移:“你认为呢?”
如他所愿,他看到了那平静的淡金色光镜猛地燃烧起来,刺目却让他欣喜。
这是他为了自己而疯狂的证明。
没有任何征兆地,漂移将感知器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将他一把摔在充电床上,随后在感知器还在反应时,输出管直接捅进了他的接口。
“啊——!!”感知器发出了一声介于痛苦和淫荡间的尖叫声,可能痛苦更多一些,毕竟事出突然。
漂移按着他的肩膀,光镜中燃烧的火焰,处于处于剧痛中的感知器一时无法分辨出来那是什么样的心思
“是这样对你的吗?”漂移抽出自己的输出管,只留下一个头在边缘处,随后又一次捅了进去。这根粗大炽热的凶器再次进入感知器的体内时,科学家又一次尖叫出来,但是这一次能确切听到里面快乐的意味。
“把你随便按在哪里,轮流这样上你吗?”漂移露出冷笑,再次一个挺身,感知器发出了类似于呜咽的声音。
“你也是这样,给他们轮流舔管子,接口露在外面给他们艹?”漂移把感知器的胸甲从卡扣处发力,粗暴地扯掉了他的胸甲,露出里面的精密元件。
感知器隐约觉得不妙,但是没等他再说什么,漂移的一只手就抚上了那些元件,在缝隙中扣挖着,直到他摸到一处时感知器的里面突然一缩,他才停下这粗暴的探索。
“叫出声来,感知器。”他揉捻着那根细小的管线,“叫出来,取悦我。”
随着力道的调整,感知器发出了长而带有纤细尾音的呻吟,带着哀求的意味。与其他金刚做的时候,他的胸甲从来没有被摘下过,而且他也不允许别人动他的胸甲。管线被揉的发涨,感知器上身抬起,一边希望漂移能放过他胸前,一边又期待着更多的快感降临。他的输出管在他的机体和漂移的机体间摩擦,而他现在的确非常需要一个高潮。
“快点……”他呻吟着,“你这个处机……”
“我不是处机,”漂移说,“我之前只是怕弄伤你,但是现在我很不高兴。”
很不高兴的剑士加快速度抽插起来,在狭窄的舱室内,噗嗞噗滋的水声似乎是故意被放大了一般在感知器的接收器边不断响着,诉说着他现在对于这种半强迫式的交合有多么的兴奋和快乐。机体的疼痛完全被快感所代替,他尽自己机体能做出来的各种姿势迎合着漂移,清洗液蒙住光镜也不想把视线从那灼烧中的金色光镜上移开。
“快点……再快点……你太棒了……漂移……我……哈……再快点……快……把我弄快吧……”
余烬飞快鼓动着,操纵他说出就算是跟其他队员多P时都不会说出的下流的哀求。在其他队员那里,他才是一场对接的主宰,用自己的接口让其他金刚求死不得;而被漂移压在身下,无法拿回自己机体的主动权,却让他变得更加的兴奋。他甚至幻想着漂移能这样把他干死在充电床上,他的身上全是自己的交合液,和两个机的次级能量液。他的机体随着抽插节奏的加快也不断抖动着,最后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尖叫着迎来过载。
漂移感受着感知器内部管线的紧紧咬合,但是他离过载还早得很。他抽出自己依然硬挺的输出管,放开感知器胸前那段被自己都要揉捏到断掉的管线,转而跪在充电床上,伸手将感知器的双腿折叠起来。
“爽吗?”他的语气里没有起伏,一如既往,但让感知器陡然感受到一股恶意。感知器被快感所支配,舌尖伸在外面,风扇徒劳转动着,他本人也发出长长的,满意的呻吟声。
“……爽……”
“但我还没爽。”漂移冷漠地说,“抱住你的腿,不然我就折断它们。”
感知器抱住自己的双腿,将自己湿软的借口展示给漂移。漂移伸出手,手指伸进接口,在湿软的内部搅动着。这不够,经历过刚才的侵犯,感知器急需一个粗长炽热的输出管来继续喂自己下面的嘴,他发出不满的轻哼声,内部紧紧咬住漂移的手指。漂移不顾感知器的意愿,在里面又搅合了几下后便抽出来,放到感知器的嘴边:“舔。”
黑色的科学家在床上本来就毫无节操可言,这个时候他也果断张开嘴将漂移的手指喊了进去,吮吸着,舔舐着上面自己的润滑液。他的舌尖带着十足的挑逗意味从剑士灵活敏感的手指的指尖深入到指缝内,模拟着交合的节奏进出着。看起来,他的确非常擅长这个。漂移抽出手指,随便在感知器的脸边抹了抹,在他红色的光镜下留下暧昧的水痕,看起来就像是他被自己艹哭过一样。
“这还差不多。”漂移满意地再次进入感知器,两个金刚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一个是因为被湿热所包裹,一个是因为内部被填满。在快感的驱使下,漂移开始慢慢抽插,尽量探索着感知器内部的那些敏感的节点。当输出管的顶部慢慢摩擦过那些节点时,感知器都会十分大声地呻吟出来,腰部更加向上,头雕抵住充电床,仿佛要被快感折磨致死一般。这幅忠实于欲望的模样极大取悦了漂移,他慢慢加快节奏,反复刺激着身下的科学家。让他平时刻薄的嘴发出呻吟,下次或许可以让他舔自己的输出管。而自己可以用舌头干他的接口,看看他还会有什么令他满足的表现。
“为我叫出来吧,感知器。“他低声说。
在新一轮的攻击下,感知器放声浪叫着,腿张开到极限,欢迎着漂移尽情地用凶器惩罚着他这个淫荡不知羞耻的金刚。许久未有过的耻感因为这支配一样的交合重新升起,感知器尖叫着,前面早就充能完毕的输出管再次大股大股地冒出了次级能量液,而漂移也加快了抽插速度,一次次撞击着他,输出管的顶端好几次顶在油箱垫片处,最后捅进油箱将他里面射满。感知器在过载当头受到这样的次级,快感的叠加使他整个机体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他最后呜咽着,第二次过载峰值过后迎来新一轮的过载,他整个机如他自己所想象的那样,双腿大开,光镜失焦,嘴微微张着,身上的黑色涂漆有些剥落,有些被自己射出的次级能量液覆盖,身下是漂移的次级能量液和自己润滑液的混合;漂移最后拿起他的手握住自己的输出管,快速撸动了几下,把最后一点次级能量液喷在了感知器的脸上。
漂移歪着头欣赏自己的杰作,输出管隐隐有再次充能的趋势。
感知器重新上线时,他机体的酸痛告诉他这次拆卸差点就玩过头,毕竟说到底他还是个显微镜而不是什么载具。漂移就拿着一个数据板坐在床头,而自己躺在他旁边。
“醒了?”漂移连目光都没分给他一丝,“我还以为你被我射死了呢。”
感知器嗤笑一声,想要坐起身,但是敏锐地感觉到了机体里面被填满……漂移帮他清理好了机体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不过他想,漂移应该是故意的。
而且他的后挡板也隐隐有点不对,接口处被什么东西顶住,弄得他很不舒服。他伸手想要打开自己的后挡板,试了几下却怎么也弄不开。
“感知器教授,”漂移在一边继续说,“别白费力气,只有我能打开那个东西。”
他扭过头,淡金色的光镜里似乎隐藏着一点点笑意,感知器并不能确定。
“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就是我的所有物。”漂移说,“本来期望你发现这一点——不过算了,你确实需要一点管教。”
“你说什么!”感知器低吼到,“你对我的机体做了什么!”
“我只是让你以后只能被我一个人艹而已,我的教授。”他面无表情语气轻快,“暗黑之环里给某些教徒用的东西,看起来我当时顺手拿走它是对的……”
感知器发誓,这绝对是自己机生里最大的耻辱:他被一个年轻金刚所装出来的表象骗了,实际上这个金刚比其他任何欺扯人都要恶劣。”
“我敢打赌,漂移,”他尽力保持平时那种刻薄的样子,“你很快就会因为过载次数太多而躺在我的实验台上任我宰割,我保证。”
漂移放下数据板,搂过还在嘴硬的教授,凑近他的接收器边低语:“而我保证,你呆在我身边的话……”
感知器回头,用嘴唇封住了漂移接下来的话。
——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你真正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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