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行洲果然意料之中的没有讲清楚。

-----正文-----

程一然买了最近的一班直飞M国的航班，手机没有来电提醒，亮起的屏幕还停留在没有丝毫动静的微信聊天界面。

程一然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候机室没有外面那么冷，上飞机的通道还是有些许冷风窜进来，把程一然冷了个哆嗦。

——他的羽绒服拉链刚刚崩坏了，卡在了中间，上不去也下不来，让他看起来甚至有些滑稽。

程一然刚开始有些焦急地扯着拉链，但拉链这种事情就是急不得，越急卡得越紧。

程一然没空去管，干脆直接把羽绒服脱了，只穿着单衣。

就算是直飞的航班，M国距离K市也不算近，要飞整整12个小时。

程一然就算再急，也没办法让飞机飞快一点，只能在位置上干着急。

况且是临时买的票，头等舱已经售空了，程一然没犹豫就买了经济舱的票。但他也没想过经济舱会那么挤，连腿放着都困难，膝盖顶着前面的椅背，难受得程一然更不安了。

空姐送来的咖啡和飞机餐也十分一般，程一然吃了一口就彻底没了胃口。

他看着没有信号的手机，心情无法平静，他的心跳得飞快，在寂静昏暗的飞机上显得尤为明显。

明明程焕新不过几小时前才在和他探讨即将开始的滑雪之旅，他不相信也不想去相信程焕新会再把他扔下。

可是事实好像又摆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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